云起疲惫无比,穿过大半个皇宫,回到侍卫院,解了禁足令,众侍卫方纷纷七嘴八舌,一拥而出,询问不休。
云起道:“张勤呢?”
有人笑答:“房里歇着呢。”
云起道:“我看看去,明儿得临时换值,谁想睡懒觉的,自个给老跋说。”
云起径自进了张勤房,张勤伤势倒不甚重,额上涂了点药,坐在床上,手里只拿着那扑荧扇翻来覆去地看。
张勤见云起归来,忙起身道:“他娘的……”
云起笑了起来,道;“睡就是。”
张勤道:“没遭打罢,老子风风火火回来,等在宫门前,本要唤弟兄们一同上,抄了他兵部,赶着进院里,你就走了……”
云起笑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懂么?”
张勤忿忿道:“没找他们晦气?”
云起神秘兮兮道:“我自有办法,不急在这时,你等着瞧就是,到时让你捋袖子上。先歇着罢,过几日事儿便发了。”
张勤道:“那成,打架别忘了我啊。”
云起嗯嗯几声,转身离去,带上了房门,见庭廊外站着拓跋锋。
拓跋锋道:“张勤没怎生受折腾,兵部那群人也不敢下狠手。”
云起点头:“你说皇上若是存心要诬蓝玉谋反,明儿朝廷上闹将起来,压不住,须几个人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