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仰起头,侧看着他们的影子,他的双手无法控制地前伸,手腕被高高吊起,腰胯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姿势朝后挺着,犹如一匹健美的野马。
云起双眼迷离,后庭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小声哀求道:“师哥……让我小解……”
拓跋锋漠然答道:“忍着。”说完便继续顶入。
那硬长r_ou_根顶进大半,云起不断喘息,只觉自己几乎要被贯穿般的痛苦。几次要大叫出来,奈何牢门外有人守着,却只得咬牙苦忍。
脚步声再次响起。
云起一被收押,仇家便来落井下石了。
诏狱呈“凹”字型,开口在一端,而云起与拓跋锋在囚牢的最深处。
诏狱入口看不见最里面,而审刑室中,入口传来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太傅,太傅稍等……”一名午门卫忙阻止道。
黄子澄的影子投在墙上:
“谁在里面?”黄子澄不悦道。
拓跋锋停下了动作。躬身抱着云起,两人俱不吭声。
拓跋锋在其耳旁低声道:“你仇人来了。杀了他?”
“你不是说不shā • rén……”云起咬牙切齿道。
“只帮你shā • rén。杀完算在你头上。”拓跋锋低声道。
杀黄子澄太有诱惑力,以至连云起也拿不定主意,这讨厌的太傅虽罪不至死,然而狠狠教训他一番也是好的。
守着牢门的侍卫答道:“呼延正使在审讯犯人。”
黄子澄愕然,想也知道是怎么个审讯法,继而大笑道:“哈哈!很好!让他替本太傅好好审讯那徐家小畜生!”
拓跋锋灵机一动,将云起的腰后拉,贴在自己胯前,深深地c-h-a了进去。
“啊!”云起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叫,紧接着被拓跋锋牢牢吻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黄子澄听到叫声,心满意足地走了。
拓跋锋小声道:“还痛不?”
云起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还……还成。不,你……现怎可做这种事……”
拓跋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此刻敞着健壮的胸膛,夜行服长裤褪下些许,紧紧抱着云起,背入式便开始缓慢抽动。
云起思念拓跋锋已久,然而却万万料不到重逢时的亲热会在这种地方,心中又羞愤又期待,几番要挣扎开去,却又舍不得,及至拓跋锋轻轻抽弄几次,后庭处的疼痛渐缓,取而代之的是那粗长r_ou_根撑开甫道时的异样快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