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锋瞬间表情变得极是古怪,肩膀不住颤抖,云起却一直在装睡,此刻忍不住以手指狠狠在拓跋锋掌心捏了一把,拓跋锋那抓狂的笑声登时憋住了。
许慕达摇头唏嘘道:“拓跋大人不计前嫌,饶了小人与妻儿一命,大恩大德小人一直惦记着……”
拓跋锋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想也知道,当年孙韬幸灾乐祸,说的八成是:“你之所以有今天,全赖我们徐副使安排,现给小爷记得了”云云。
然而许慕达却自动理解为本应抄家灭族,因徐云起求情方躲过一祸。
这糊涂鬼,若是被抄斩了下地府也不知冤在何处。
房外风声呼啸,屋顶四沿仍不住落下细碎的沙来,许慕达披了张羊毛毯子在地上睡了,拓跋锋为云起包裹好肩伤,虚虚地将他抱着,一同躺在床上。
“痛么?”拓跋锋将唇贴在云起耳旁,紧张地问道。
云起以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张勤忘恩负义,许慕达却救了你我的命……这世道……”
拓跋锋小声道:“我听到房外有马声……”
“不能杀他。”云起忙峻声道:“这家伙是个直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在兵部与你打起来,先看看再说。”
拓跋锋又不放心地看了许慕达一眼。
“师哥……你手往哪摸。”
“哦,疼你。”
“……”
云起呼吸急促了些许,掩在那漫天的风号声中。
“我发现你总喜欢在……的时候……别摸后面……不能摸那里,啊……”
“你别动。”拓跋锋低声道:“脚抬起来。”
云起苍白的脸上现出难受的红晕,拓跋锋拉过云起一脚,架在自己腰际,扯开云起裤带,手指便探了进去。
拓跋锋一手抱着云起,另一手在云起后庭处缓慢按揉,直按得云起难堪至极,胯间那物硬挺难耐。
拓跋锋修长手指一路深入,c-h-a了进去,云起终于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后庭被拓跋锋肆意c-h-a弄,身前那物却是昂挺高涨,更流出水来。
云起薄裤被褪下近半,隔着拓跋锋与他那物互相抵着,云起舒服得小声shen • yin道:“别……不能从后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