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德,为什么我的谥号是‘昭废帝’啊?”李鹤松看完遗诏抬头问道。
“陛下说是为什么呢?”刘怀德的笑容愈发的狰狞。
一杯毒酒端在面前。
登基的时候,李鹤松就猜测自己最后应该是死在这间屋子里。
刘怀德对他还不错。想当年,他的父皇可是在这间屋子里被活活打死的。
而到了自己,仅是一杯毒酒,体面了许多。大概是自己叫了他那么多年“阿父”的缘故吧。
“天子可还有什么遗言?”
李鹤松想了想,摇摇头,把那杯毒酒一饮而尽。
刘怀德满意的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毫的过去。
喝过毒酒的李鹤松依旧没有倒下。
站的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