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触及的一瞬间,他感觉道贺温玉整个人都下意识的颤耸了一下,然后躲开了。
张六九冷笑,左手穿过贺温玉一缕缕纤长的头发,托在他的后脖颈上。
一般人被人摸了后脖子都会觉得别扭,更何况本来就别扭的贺温玉。
他感觉就像斩首一样,刽子手的刀刃在他脖子上试了几下。
张六九左手托着他的脖子,右手捏着他的脸,一使劲,嘴巴就被迫张开了。
然后,贺温玉就看着一张有着丑陋刀疤的脸越凑越近,他合不上嘴,突然被塞了一嘴的舌头。想要躲,却又被死死捉住了脖子。
张六九捏着贺温玉的脸是有道理的,因为他觉得这人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结果他又多虑了。
动情时,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贺温玉并没咬他,任他在口腔里索取。
如同木偶一般。
一点点解开衣服的时候,贺温玉连眼神都没了。
他的伤口正在长肉,由于担心伤口和布长在一起,就没上绷带,只穿了一层单衣。
于是张六九一剥开衣服就看见了那道伤口,象牙色的肌肤细腻白皙,如同锦缎一般,使得嵌在其上的伤口如此打眼。
就像白玉上趴了只壁虎。
“郎中!叫那几个郎中给我过来!”
张六九朝着帐外的侍卫大吼,不消一会,三个郎中弯着腰跑了进来。
张六九指着贺温玉胸口上的伤问道,“他这个会不会留疤?”
“好、好好上药的话应该是不会。”郎中回答道。
“他要是留疤了我要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