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玉皱着眉,默默摇了摇头。
然后气氛便一直尴尬着,谭墨闲再也不敢问什么。
相府在金明池,离叛军聚集地的宣德门有一段距离,于是损坏的不严重。谭墨闲找了件干净屋子把贺温玉安置好,又花钱找来一个郎中照顾他。
郎中要检查贺温玉的伤口,贺温玉犹豫了一下,让他看了。
谭墨闲也有意无意的看着,根本没好,反而显得更严重了,干在身上的大片血痂也没人替他弄干净。也不知这么多天他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
郎中把伤口处理好便走了。谭墨闲一直呆在房里,他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坐在旁边一直陪着贺温玉。
过了好久。
贺温玉回头看着谭墨闲,皱眉。
终于,他喊道,“谭墨闲。”
谭墨闲望着他。
“我其实没事。”半天,他才说道,“那天,那几个人……想要占便宜,我就把伤口弄裂开了,血流了一大片便把他们恶心走了……我一点事都没有……”
谭墨闲怔怔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