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聘先生虽手无缚鸡之力。”昌流君答道,“但以他智谋,定不会栽在影队的手里。”
“未必。”牧旷达说,“我实在担心,刚收到北边的信没多久,影队就去了一半人,郑彦名为返乡,实际上就去了邺城。”
“这么说来。”昌流君说,“武独他们……”
“武独与王山倒是和这事没关系。”牧旷达说,“现在影队还没回来,也就是说,他们尚未找到王山的下落,如今连乌洛侯穆也去了,陛下与太子玩了这么一手,是什么意思?”
昌流君一言不发,牧旷达在长廊中走来走去,最后停下脚步。
“今天我还试了他一句。”牧旷达说,“他只是笑,也不答话。”
昌流君说:“王山刚打了场胜仗,想必也不忙,不如就让他就地……”
“不。”牧旷达说,“你亲自去一趟。”
昌流君迟疑道:“我……”
“不必担心。”牧旷达说,“眼下咱们就赌这一把,你出去一个月,我凡事当心就是。你今夜就走,到了邺城,先找王山,但莫要告诉他内情,只说去找长聘先生,让武独协同。”
“是。”昌流君答道。
“这就去吧。”牧旷达说:“必须得找到长聘才能回来。”
昌流君躬身点头,快步离去。
牧旷达自言自语,笑道:“嘿,倒是有意思,四大刺客,全去了一个地方。”
牧旷达摇摇头,心神不定,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