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见一人拖了重伤,拼着最后的真元,虚晃一招后,逃进了天风岐瞍。
随即邪人疾追,常帶子瞥了眼素鹤,亦消失无踪。
陆飞得了指示,执意绊住素鹤。
而素鹤始终不忍伤之,一个移形换影绕过对方,闪进天风岐瞍。
陆飞察觉不对,紧随其后。
同一时间,不闻领着长生门弟子告了历代祖师,鸣钟奏鼓,邀来大小门派数百,厉数人之多,粗略估算也有近五千之数。
虽然都是些小门小派,可如此人声鼎沸,足可称得上盛会。
唯一可以与之比肩的,则只有春秋翰墨。
以不闻之得位,春秋翰墨原可以不来。但是透过一枝春的消息,从而得知了不闻的过往。因此可以断定,今日的大典宴无好宴,杀机四伏。
然不闻现在表现的让人挑不出错处,也就只能先静观。
诗断肠担心宗门,他们都这里,若无人坐镇,邪人趁机攻打当如何是好?遂靠拢恣无意道:为何不让我先返宗门,万一?」
恣无意半眯着两眼,注视着这一派祥和的气象,小声道:「掌门以请了洗砚台的师兄坐镇,本门安危无需担忧。
我叫你过来,是觉得此行有危险。叫你来,多个人多份力量。」
诗断肠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事情之不一般,遂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恣无意道:「我知道的还不是你知道的,只是小心无大错。不闻即是那种出身,他费尽心思做上掌门,改无生为长生。
图的,不就是今日这场大典。
原本我派可以不来,然则不来,这些人恐怕事后一个也走不出去。
咱们不来,八风岛将得一批血食。
咱们来,虽是死里求生,终归有一线生机。」
但是怕就怕,人家要的不止是如此。
诗断肠蹙眉,道:「你在担心如渊?」
恣无意点头,复摇头,道:「是,也不是。说不上来,就是心里总有那么点七上八下的不安。
不管怎样,今日小心便是。」
不闻既然连从正南都请了,肉眼可见的没安好心。
诗断肠顺着他
的视线正好看到从正南颔首至礼,遂遥抱一拳算作回敬,道:「掌门出来以前,可曾有所准备?」
「这点还是有的,我就怕防不胜防。」
诗断肠闻言,默然不语。
诚然有道是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毒之一术他们不精,就算做了防备,也未见得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