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是我说的。
和他……他们无关。」
话音刚落,乙和丙立时松了一口气。不停的无声作礼道谢,谢了,兄弟。
来年今日,我们一定去看你。
甲看的心里拔凉拔凉,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让你多嘴,让你多嘴,看吧,这就是你交好兄弟。
越想越恼火,但触碰的一灯残的眼神瞬间又怂了半截。
指了指两人道:「事是我说的,和他们无关。你、你、你放他们走吧,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说罢,别过脸不想再看。
再看,他怕自己后悔。
乙和丙虽然有些不落忍,可他们也晓得眼前的人太强。强到他们仨凑上去,都只有送死的份。
既如此,死一个好过一起死。
再者,这事确实不是他们说的。他们还劝过,因而就是人死了,也是死不可埋怨。
自己找的死,自己受。
没道理,还要拉二人垫底不是。
一灯残转眸道:「不后悔?」
后悔是肯定后悔的,但是死一个好过全死啊。所以,即便他有多少怨怼还是点了头。
闷声道:「不后悔。」
「哈哈哈……」
「你笑什么?
shā • rén不过头点地,犯不着要死了还羞辱我一顿吧?」
「某家笑的不是你。」
「什什么?」
「某实话告诉你,未成名之前,某也是个出家人。但是某看不惯那些和尚假仁假义假慈悲,整天说什么劳什子慈悲为怀,什么是慈?什么悲?
他们说的度便是度,别人的就不是?」
「这……」
甲看他这模样,更怕了。
两股已然战战,奈何怕死怕的不敢挪动半分。
然看着他越说越离谱,甲也明白一个道理。有些话可以说,有些饭不能吃。比如,倒头饭。
同样,有的话说了是要有代价。
说人长短可以,但小心被听去。
而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何况,对方能为高自己太多。
然一灯残似乎没有停顿的意思,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身上掠过,最后又回到他身上。
道:「你的话,让某家突然觉得当年是不是错了?」
甲霎时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磕头。
哆嗦道:「仙仙长,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实在不行,你行行好,给我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