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料的不差,少真无一他已经毒入骨髓撑不了多久吧?”
话音一落,成功叫三味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气的他有力无处使,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瘪犊子玩意儿……
“一……”
正当他陷入两难时,一路尾、随隐而至的槐尹和丁繆,看的也是怒目上扬。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把无耻当光荣。
槐尹悄无声息掣出大刀,侧眸同丁繆道:“我去收拾这个畜牲,你等我。”
说罢,提刀就要走出去。
不料,丁繆暗戳戳拽住其衣袖,小声道:“不行。”
“为什么?你没看到这畜牲都干的什么事儿?有能耐,他自己去挖啊。又没本事又怕死,还用别人做威胁,就没见过比他更废物的。”
“再废物,少真府那潭水也不是咱们可以随便趟。别忘了,你来此目的是什么?”
“我……”
“听我一句劝,莫再节外生枝。”
突然,弦声顿起,杀机弥漫。
槐尹愕然不动,寻声而望,竟是浥轻尘手持四象琵琶飘然而至,素衣出尘,宛若一泓月辉照亮雨夜。
手中的大刀,竟是不自觉坠入泥泞。
丁繆看他的样子,顿觉恨铁不成钢,道:“她倒是一路跟得紧。”
“不是。”
“何解?”
“不知道。”
“……”不知道,你扯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