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没有很疼,别走么,你进来么......”他哼唧着送上嘴唇,渴求地亲吻男人的粗糙下巴。
两个人的心同时惊抖,四肢层层环抱,抓紧对方。手指寸寸没入,丹吉措的牙齿在下唇啃出月牙形的白色印痕,眼角泪花不断。
那一指分明像是有灵的活物,竟可以探寻到他心底埋藏最深、羞于示人的欲/求。
指腹才触到微陷的一处,丹吉措轻咬的牙关从下唇上迸开:“嗯,嗯呜——”
指尖弹开,似是惊喜,不断地摸索,再次压上,一重一重加力,爱意在指尖涌流。
剧烈的快意直直地窜入五感,在身子各处激荡,胯/下和臀关两处之间往复冲击。丹吉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手指抠进对方的脊背,脚弓绷起,浑身的触角都像要炸开,被那一点深源刺激得震荡抽搐不止。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穿插,愈加使力,越来越快,每一次探入都按到最深,每一次抽出都能勾出抽丝一样的shen • yin。
一根手指搅和得丹吉措全身都酥了。
一波一波临近极点的快/感,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每一条骨缝里!
胯/下濒临爆发却又不能尽释的胀痛,混合了股间最深处那摸不着挠不到无从抒发无法排解的酥和麻,折磨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尚自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过度的索取,泪水骤然破堤,哭出了声,声声求饶,求男人快些结束这近乎酷刑的一场欢愉。
“呜呜呜,不要了!停下,不行,不要弄了......呜呜呜......”
阿巴旺吉知道这娃儿还是身子太嫩,受不住那样,忙就将手指放缓了节奏,握住小俊人儿胯/下嗷嗷抖动的东西,慢慢地帮他释放出来,抚平剧烈颤栗的身体。
丹吉措彻底陷入晕迷。过度的放纵,缓了很久仍然瘫软,无法言语和动弹。
阿巴旺吉搂着人低声哄道:“宝贝儿,难受了?......来抱着我,没事儿,今儿个不来那个了,嗯,歇一歇再......”
丹吉措抽了抽鼻子,红着脸埋首在男人怀里,不知晓自己方才一路爽着爽着,本来明明挺爽的,怎的忽然哭起来了,真够丢脸!
懊恼自己临阵如此败兴的表现,他小声在男人胸口咕哝:“唔,我没做过呢,不知道是这样的。方才我是不是很......很不像样子呢,你会不会不喜欢了......”
男人一贯冷冰冰的脸上浮出笑意:“呵,喜欢,你那里头,真软乎,又紧又软乎,老子忒喜欢了......”
“唔......”
丹吉措心安地笑出来,于是用手臂环着男人的腰杆,像是卸掉了周身一切的矜持和掩饰,将自己彻底掷进这男人的坏中,随他予取予夺。
却原来被人占有的滋味也可以很安稳和踏实。
大总管默默地端详丹吉措的神情,暗自将身上熬出来的一股子火强压了下去。肿胀的身体得不到释放,憋得有些疼了。
心里却忽然踏实了,唇边再一次露出笑意。
这小仙鹤果真是干干净净的娃儿,玻璃人似的,从未被人碰过,只稍加拨弄调/教,就敏感得受不了。这时候若是贸然把人压倒侵入,过分地肆/虐,恐怕丹吉措会承受不住,怕就要遭罪了。
已经熬了这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熬个十天半月。
还是自己再忍过这一回,把最可口的一盘香肉留着慢慢品味。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