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清也没说什么,因为胎位已经矫正,孩子下来只是迟早的事,并不想让他浪费体力。不过楼清羽坚持让炎夜半靠在软
枕上,不让他平躺下来,说这样有利于胎儿向下走。
沈秀清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再看王爷的体型,也明白这个孩子比上一个要艰难。
这个时候没有先进的止痛药,生产无疑是一种酷刑。迦罗炎夜从午后痛到半夜,还没有进入最后的关键时刻。
他在楼清羽的搀扶下上过两次净桶,除了排出一些秽物,然后淅淅沥沥地便全是透明浑浊的羊水。这些液体已经断断续续
地流了很久,hòu • xué被撑开了些许,却只有四指宽度,根本无法容纳胎儿的出入。
迦罗炎夜只觉这次生产的坠痛有种撕裂之感,整个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两半,让他在阵痛之中上下沉浮。
秋儿端着一盆新烧好的热水,匆匆来到里屋。内室的房门紧闭,但站在门外,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shen • yin声,还是可以清
楚地听见。
秋儿很难想象平素高高在上,冷傲如铁,狠厉如剑的安亲王生产时会是什么模样。事实上他也没有机会见到,因为司锦不
让他踏进内室一步,他只能在门开门合的瞬间,透过朦胧的屏风,看见少爷坐在床边的身影。
春风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