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卫玠的好奇道,他大概是属猫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哪怕明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也义无反顾。
王济却眨眨眼,卖了个关子,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欠揍模样。
常山公主见不得卫玠着急,赶忙剧透:“你舅舅前阵子让人从京中运来了不少玉石,都摆在了夏亭那边,我估摸着他是要建个玉做的屋子,以此来炫耀他的财力。这都是当初搭建金埒时玩剩下的了,再来一次,也不怕遭人耻笑。“
王济哼了一声,却没有开口反驳。因为他很了解常山公主,这只是她的激将法,想要引“战”,逼他说出真相,他才不会上当呢!
卫玠却傻乎乎的表示,可以,这很王济,轻松接受了常山公主的说法。
王济:“……”
常山公主:“……”
拓跋六修在内心里默默为王济夫妻这一刻的沉默补上了旁白:宝贝妹妹的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也许、大概、可能有点容易轻信,这孩子484傻缺?吃什么能补回来?
卫玠已经自顾自的开启了下一个话题:“舅舅你清谈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有很多华贵的东西吗?”
——如果可以,请不要那么壕啊,跪求别破坏我心中对魏晋名士风度的最后一丝想象。
拓跋六修忍不住道:
魏晋名士讲究随心所欲,忠于本心。意思就是说,我想爱钱就爱钱,我想视钱财如粪土我就视如粪土,和后世流行的“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哪怕很爱钱也要表现出对钱的不屑——的清高文人有很大的不同。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一个是妖艳贱货,另外一个是好单纯好不做作的白莲拓跋六修安慰道。
“==厉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