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飞羽倒是有些无趣的先行走开,回到吧台继续一人喝酒,那个眼镜男完全就没有开始的王阳看上去那麽有趣,虽然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但是刚刚那副神经质的样子,让他感觉非常的不好,这人太不稳定,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他还是喜欢和单纯有趣的人聊天啊。
拿卡刷过大门,见门打开,王阳和肖弈从酒吧里面出来,抬起胳膊,王阳大大的伸展了下自己的身体,感叹道:“哎~~~里面真是压抑啊。”
“你在意?”
“在意什麽?只是大家都板著脸那麽严肃,待在里面多无聊郁闷,还不如出来透透气。”王阳耸肩,笑著回答道。
“嗯,小心。”抬起手肖弈揉了揉王阳的头。
“你大爷的,越揉越上瘾啊你!”拍开肖弈揉在他头上的爪子,王阳突然留意到前面有状况,一分神,没松开手,紧紧回抓著肖弈冰凉的手,眼睛只记得注意前方。
肖弈默声没提醒,低垂下眼帘,盯著王阳主动握过来的手和他的手交叠在一起,炙热温暖的触感,和他那从来都是冰冷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让人心情愉悦却想更加深入的掠夺下去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还不能急,要耐心等待,肖弈努力压抑著心中叫嚣的猛兽,平稳自己的气息。
“喂!”小声喊著肖弈,看著前面方向的王阳,还是没有留意到他和肖弈还握在一起的手,把下巴仰起指指前方,王阳向肖弈说道:“好像刚刚我们捆人丢在那的那个地方,有些动静啊。”
“哦。”肖弈没兴趣细听王阳以外的事情。
“我们过去看看吧。”很自然的松开了抓著肖弈的手,王阳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肖弈的眼睛闪了闪,克制住自己没来由的不爽怒火,紧跟在王阳的身後走到了更能看清楚情况的拐角。
王阳仔细的看了看,见到那几个被他们开始捆扎成粽子一样的几人,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最後的一个也被人用绳子套住,嘴巴贴上了胶带,被一个看起来就很瘦小的身影拖拽著,往前走著。
被在地上活活拖拉著,磨蹭破了皮的男人,想叫唤却被贴住了嘴,只能发出:“嗯!嗯!呜!”的声响,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被拖向自己不知道的未知地方,让被拖著的男子打心底感到恐惧和害怕。更是用力的挣扎著他的身体,扭动不停,却怎麽也挣扎不开,无力的被越拖越远。
“哈哈,好像蛮有趣的啊,也不知道要把他们几个拖去哪做什麽,我们不如跟去看看?”对这几个为非作歹的人渣王阳毫无同情,刚才要不是有杨一航在场,王阳想他肯定会替天行道,把这几个人渣直接干掉。现在发现,竟然还有人对这几个人有兴趣,王阳好奇的就想跟过去看看热闹。
尤其是,王阳用自己视力还算不错的双眼观察後,发现前面拖著体重不轻的成年男子的人,是个瘦弱的未成年少年?这下可就有趣了啊……
第十七章兄弟之困惑的浪漫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少年的背後,拐过酒吧一条街,穿过马路,来到了对面相对酒吧街,更冷清也更狭窄的巷弄,顺著这条巷弄,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黑暗的巷子中。要不是少年总算是在巷子前停下了脚步,王阳都打算放弃跟踪,这拐来拐去的路况也有些太复杂了吧?再继续跟下去他可就真要迷路了。
黑暗狭小的巷子里,没有路灯,少年把拖绑著人的绳子先放了下,喘著气,过了好一会恢复气力後,用手摸索著围在巷子前的铁丝门,掏出钥匙一一插进到铁丝门上的几把锁中,把锁全部打开。再把捆在门上的大铁链也解开了下来,接著继续拖起地上体重不轻,还在试图扭动想要爬开的男子身上的绳子,拽住绳子拖了回来,一下一下地把男子拖进到黑暗巷子的深处。
进去後,铁丝门被少年重新给锁好,他把男子拖进到巷子里边左侧的一间房门口,将门推开,房间里面点著的烛光,给这黑暗的巷子里带来了一点光明,也终於让王阳他们看清楚了少年的样貌,少年的个子很瘦小纤细,头发的颜色是那种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才会造成的褐黄色,脸色看起来也很不好,瘦弱得只看见了他皮包骨的手臂,真看不出来他竟然能把几个壮年人全部拖回来。
房间里点著的蜡烛,随著少年的进入,带进来的风把蜡烛的火光吹得直晃动,烛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也被吹得扭曲,在墙上晃动的犹如群魔乱舞一般。
把最後拖进来的男子,牢牢的和前面几个人一样,捆在房间墙上的一排铁扶手上,少年起身把房门给关上。
看不到里面情况的王阳,从口袋里掏出铁丝,把铁丝门上的锁轻松打开,悄声推门进去,猫著腰,躲在窗户旁边,窗户里面的窗帘并没有完全被拉上,露著条缝隙,可惜里面的光太弱,还是看不大清楚里面的情景。
王阳正郁闷怎麽样才能看得清楚时,就见里面的少年从房间里又找来了几根蜡烛点上,增亮了房间的照明,也让外面站著的王阳,可以开心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少年把一一蜡烛点上,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不少,房间里像是久久没有人打扫整理过,东西杂物摆得乱七八糟,四处都是灰尘簍-u,n酃浮i倌暌膊辉谝馑闹芑肪车娜绾危皇前寻谠诜考湔醒氲某し叫未竽咀溃聿粮删涣艘幌拢拐依戳思父鐾白优枳樱旁谧雷拥呐员撸帐傲艘环幔倌曷獾拇恿熳永锾统鲆话压以诓弊由系脑砍祝逊考浣锹湟桓霾灰俗14獾拿牛馑蚩矗灾锩嫠档溃骸案纾苑沽恕!?
这个少年的名字叫郑坷,他的故事其实非常简单,他有一对很好的父母,和一个优秀的哥哥。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很喜欢粘著哥哥。可是哥哥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很讨厌他,总是冷著脸把他推开。在他上小学的时候,听别人炫耀说游乐园好玩,自己就特别想去游乐园玩。吵闹著让他的父母带他去玩了,可就是因为那次出去玩,路上的汽车翻车出事,父母团团抱住他把他护在怀里,他没有死,父母却全因那次车祸去世……
当时只知道在父母遗体边哭泣的他,看著哥哥走到他面前,一脸厌恶表情的痛苦对他骂道:“为什麽死的不是你!”
从此以後,两兄弟就靠著父母的保险赔偿金和一点点的存款度日。虽然此时的哥哥已经工作可以过活,但是多的钱哥哥从来不会拿给他生活,哥哥仇恨著他又因为他也是爸妈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对待的矛盾心理开始渐渐扭曲。
对著他时,哥哥不是打就是骂,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仇人一般。只要一看到他,哥哥的心情立刻就会变得不好。见到他就极度的厌恶,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他狠狠地揍一顿,经常故意找他不小心犯的错事,借机把他锁进现在他开正在开著门的这间小屋里,饿他个几天,不给他饭吃。
他的哥哥也常常不回家,只是为了不想见到他,很久很久才可能回来一次,见到他後,又会心情不好的继续打他。
在郑坷有记忆开始的印象中,哥哥好像从来没有对他真正笑过,哥哥总是表情冷淡或是一脸暴躁。有那麽一次,哥哥喝醉了酒,没有清醒,酒醉和欲望的交织下,迷蒙的看到站在身旁已经长开了的秀气瘦弱的弟弟,一把把他压倒在地上,疯狂地撕扯开他的衣服裤子,qj了他。
当时他并没有挣扎,因为,这是他从小到大以来,第一次靠近自己最仰慕的哥哥,也是哥哥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他才知道,原来哥哥的身体也是温暖的,他就像飞蛾扑火里的飞蛾,极度渴望著这让他窒息的火焰。
不过,当哥哥清醒了以後,又冷著脸,转身离开家了许多天,再回来後,就像以前对他那样,该打打该骂骂。直到哥哥再次喝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