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钟鸣不服:“楚某就是个寻常士子,比不了王爷你皇室贵胄,身份尊贵。”
“楚某倒想为国出力,奈何投效无门,不像有些人尸位素餐,人事不干。”
说到最后,号称才名卓著的他,竟罕见的爆了粗口。
姜桓冷笑:“投效无门,说的倒是好听,说白了不就是考不上吗?”
“你若真有那两下子,能金榜题名,也不至于四十多了,还跟一帮后生抢名额。”
“本王若没记错,上任状元也就二十几岁,高谈阔论的楚先生,不觉脸面无光?”
“亏你还好意思自称士子,何谓士,庙堂江湖皆忧国忧民,这才叫士。”
“陶国进攻榆阳之日,杨殿风祸乱青山城之时,你这位士人,可曾说过一句话?”
他冷哼道:“说本王尸位素餐,你有这个资本吗?”
“你在书房吟风弄月时,本王正领着大军,在榆阳爬冰卧雪。”
“你高谈阔论的时候,本王正为了大军军服,彻夜不眠。”
“你伤春悲秋时,本王正与父皇讨论兴邦大计,想着如何让你们过上更安稳的日子。”
“你躲在家中看杨殿风欺男霸女时,本王已经主持正义,将他送上了断头台。”
“本王为大宣打过仗,为父皇立过功,岂是你能随便侮辱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可笑你一介腐儒,为了博人眼球,竟如此哗众取宠,大言不惭。”
“本王做生意,父皇都没说什么,轮到你在这聒噪,真是笑话。”
他万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今天是开业的好日,本王没空跟你纠缠。”
“趁本王还没发怒,速速离去,免得众人面前,本王更让你下不来台。”
“单单侮辱当朝王爷这一条,就足够本王将你送进大牢,好好改造几年。”
“是走是留,你自己掂量。”
楚钟鸣的脸,红一阵又白一阵,就好像得了严重的风寒。
半晌后,他才红着脸,结巴着说了两句恕罪,在就姜桓嘲弄的眼神中,快步离去。
姜桓不禁冷笑:“蛇鼠之辈,难成大器。”
随即,他又对着留下的众人,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诸位,小插曲过去了。”
“吉时已到,新店开业,优惠不断,各位客官,里边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