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莹莹低头叹气，其实这事她也有责任，昨天应该她送风总回去的。
“哦，那孩子也怪可怜的了，刚出学校估计还没受过什么委屈，被风总这么一训，我刚才看她脸色都不对了。”
“应该是有些发烧吧，早上来的时候就看她精神不对。”
握着门的手指因用力泛了灰白，风婉柔咬了咬唇。
“小草这是去哪儿了？”
王莹莹摇了摇头，“去楼下了吧，心里肯定不好受，行了啊，都散了吧，赶紧干活去。”
“哦哦。”
一堆人总算散了，王莹莹抱着一大文件往总裁室走，刚一转弯就看到风婉柔了。
“风总。”
“嗯。”
风婉柔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她在楼下么？”
“应该是吧。”
王莹莹看着风婉柔，抿了抿唇说：“风总，你别怪我多嘴，其实那事也不能全怪小草，她是好心。”
风婉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关上门往外走，她想看看小草。
门外还有小雪在下，风婉柔只穿了薄薄的上衣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四处看了看，叹了口气。
小草正坐在花坛边的水泥地上，低头用手在一边的雪推上不知在写什么，拢了拢衣服，风婉柔缓缓走了过去，还有几步就靠近小草的时候。小草看见风总了，撑着地站起身子，小草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两眼还红红的，低着头从她身边跑了。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风婉柔想要抓住小草，可抬起的手终究只是停在半空中，雪絮纷飞，懊恼与自责涌上心头。
在原地站了一会，风婉柔走到小草刚才坐的地方，低头看了看她在上面写的歪歪扭扭的五个字，叹了口气。
鱼鱼，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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