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涵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看都不看夜凝跟小草一眼，扭头看着风婉柔，风婉柔跟她对视一眼，点头，“也好。”
“……”
夜凝找的这个姘头很不合格，没气着肖雨涵不说，还送了个人情把风总给凑出去了。这还不算，风婉柔一走，小草整个就炸毛了，一把甩开夜凝的手，瞪着铜铃眼看着她，“你有病啊！”
肖雨涵一走，夜凝也懒得装了，蔫巴巴的摇头，“对，我有病。”
小草一听双手叉腰，跟老师似的教育人家。
“有病要吃药！”
“……”
夜凝直接照着小草的屁股就是一脚，小草哀嚎一声，捂着屁股后退几步，“你不是有病吗，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夜凝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叹气，“哎，你就别来伤害我这颗残破的心了。”
小草一听笑了，说：“正好，我最近励志要当一个良家妇女，我给你缝缝吧。”
“……杨小草，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