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不由得苦笑,他心里还能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老丈人这是登门问罪来了。
但该有的礼数不能少,徐英赶紧请张玉柳坐大位,自己在下首聆听教诲。
老丈人阴沉着脸拿出大宋周报扔在桌子上,屈指在报纸上扣了扣,发出咚咚声响:“这是怎么回事?”
徐英苦笑道:“泰山您听我解释……”
张玉柳哼了一声:“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徐英能够有今日,靠的是张家,现在你来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呵呵,……吾等为京畿之地之县官、食大宋子民供养之民脂民膏者,对此不得不为天下谋……笑话,你徐英有今日,可不是大宋子民将你捧上去的,而是我张家用白花花的银子,车载斗量硬生生推你上去的,要不然,你今日还是个苦苦等待候补的穷书生!”
徐英苦笑:“泰山说得对,若不是泰山的鼎力相助,小婿还真的是没有今时今日之地位,但泰山大人您听我说……”
内间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爹来了……爹!”
徐英脸上苦笑更深。
张玉柳脸上露出笑容:“桂香!”
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妇女欣喜道:“爹,今日你怎么来了?”
张玉柳顿时脸色愠怒:“还不是你夫君干的好事!”
妇女顿时脸色一沉,朝徐英尖声道:“徐英,你是怎么回事,把我爹气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