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晋凌无奈,转向叶枭,“你呢,为什么也不去?”
“没心情。”叶枭只简短地说了三个字。
“那随你了。”晋凌知道他还在为母亲之死和兽园之变心伤,也不勉强,“那你便在晋园陪着缨雪吧。”
“你去赴宴,要小心点,不要喝多。”缨雪说道,“这几天我老是觉得晋华城内外的气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气氛当然不对。”晋城走了过来,笑道,“俗话说功高盖主,少主在孤竹国立下不世之功,风头无二,完全盖过了商氏。从商王再到商姓群臣,再到他们的各处势力,看待晋氏那是又惊又惧,只怕哪一天少主跟他们翻脸,把他们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这种惊惧,不是什么好事。”晋凌也有些担心,“不过我回来之后,会尽力采取措施,让他们放心的。”
“何必让他们放心!”晋城说道,“他们夺权之后,是怎么对待晋姓之人的?那可都是一笔又一笔的血债啊!”
“我当然知道两姓间的仇怨,可是冤冤相报何时能了?非要到两姓杀得你死我活成为下一个孤竹才罢休吗?以德报怨维系下去,现在是对北晋王国最好的选择。”晋凌叹着气说。
“少主也不必忧心了,百姓自有百姓的福份。”晋城说道,“车马已经备好,我们这便启程入宫吧。”
“好。”晋凌便与缨雪等人告了别,与晋城到了车马院里。晋城驾车,他坐在车厢里。驾马车入宫,这是应有的礼仪排场。
“驾!”晋城驾起车马,缓缓离开晋园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