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本官可曾得罪过你等。何故咄咄逼人?”许卿阳神色一敛,今日的耐心尽数耗尽,在“来盒脂粉”摆起了官架子。
凤轻彤心下冷嗤,这伪君子前世便是如此,面子功夫做得极好,若是得人夸赞,他便温润如玉、相处时平易近人,如沐春风。
若不顺遂,便会摆出一副官架子来,非要人敬他三分不可。
她定是前世瞎了眼,才会觉得前世此人翩翩温润,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本郡主的店,还由不得许大人摆官架子,请出去。”
“郡主,你的仆人未免太过嚣张,如此待客,生意能好得了吗?”
“你算老几,穆王府的家仆轮不到一个小小从四品官员指手画脚。”凤轻彤不爽地瞪了许卿阳一眼。
比品阶?
穆王府乃皇亲国戚,安平郡主乃圣上亲赐。跟她摆架子?呵呵。
许卿阳嘴角抖动着,本欲给穆王府留些颜面,才想着拖延退婚之事。
如今凤轻彤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就别怪他无情了!
“郡主,下官确实有要事启禀,还望郡主能移步茶楼,小坐片刻可好?”许卿阳收敛眼底的冷意,耐着性子哄道。
“好,那去。”凤轻彤二话不说就离坐,许卿阳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玲珑和那小金掌柜。
“轻彤,女儿家总是这般抛头露面,还跟男子共处一室,实在不雅。”许卿阳跟上凤轻彤,沉声说道。
男子?共处一室?
凤轻彤恍然,不会是在说小金铭吧。
“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可不算男子。”
“男女八岁不同席,已经有了男女大防……”许卿阳一脸认真,谆谆教诲,仿佛不这般言说,就不能表现未婚夫婿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