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彤不说,不代表不恼五皇子的行径。
“城主想磋磨老铁头是真,但不至于要他性命。整个漠北都在城主手中,真要他死早都死了,何必等到现在才动手?炸矿山的事,另有人所为。”
牧艾灵心思单纯、喜爱老铁头之心更是真诚无垢,凤轻彤感慨小姑娘天真无邪,难得耐心地多解释了几句。
为此,中途祁曜瞟了她好几眼。
凤轻彤不服气地瞪了回去。
怎么着,没见过她善心大发的样子,被迷晕了吧?
似乎看懂了小女人的心思,祁曜墨眸含笑,受伤的大手柔和地拍了拍凤轻彤的脑袋,跟鼓励小朋友似得。
披着大麾的凤轻彤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潋滟的凤眸也染上几分笑意。
“爹……对不起,方才我是急糊涂了,冤枉了你。”牧艾灵回过味来,拽着自家爹爹的袖子撒娇。
漠北城主牧九明叱咤漠北多年,偏被自家闺女吃得死死的,气得拂袖坐在上首,“老子不吃这一套!”
“爹……女儿错了嘛。”
牧艾灵发挥狗皮膏药的特性,倚靠在老父亲膝头撒娇,彻底软化了嘴硬心软的漠北城主。
清亮的凤眸注视着牧艾灵,眼底满是羡艳。
父亲还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啊。
中年男子的嘴角咧出一个笑容,又很快收敛,他没好气地道:“去去,看看老铁头的伤去。”
“哎!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牧艾灵笑嘻嘻地跑了,临去前还不忘冲凤轻彤和祁曜挥手告别。
“两位见笑了,请坐。”
漠北城主牧九明脸色多云转晴,才惊觉两个客人一直站着,忙不迭道一句“失礼”。
“我们在救人的时候挖出一具尸体,穿着漠北人的衣裳,年岁大概在二三十左右。之前事发突然并未细思,现在想来,此人恐怕就是点燃炸药引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