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保护他的一双儿女,金蝉要保护自己的弟弟。
看来,事情只能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这一番反转让所有人都没想到。
“哥哥……”金瑶抱住了兄长的胳膊,眼底满是担忧。
金蝉的态度太过笃定,实在是让人没法相信她在外面什么都没学。
“大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定要闹成这样吗?”金瑶泫然欲泣地看向金蝉,那副柔弱的模样,让凤轻彤觉得她恐怕是有病。
白莲病。
呵,现在想起来是一家人了。
刚才金举说要让两个人代金瑶去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他们是一家人呢?
“你们骗我们上岛,说是想救人、让人认祖归宗,实则是让她入嗣之后顶替金瑶和金冲投河,其他都是假的,对么?”
凤轻彤毫不犹豫地撕开了金举伪善的面具。
金举神色划过一抹挣扎,他点了点头:“我也是无奈,还望长公主可以体谅一个为人父的心情。”
“本宫体谅不了为了保护自己孩子就让亲大哥孩子去送死的心情。”
少女双手抱臂,对这一家子自私鬼表达出最深切的鄙夷。
金举的眼底再度浮现出复杂之色,到底是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开:“二长老,准备比试之事吧。”
二长老的眼底划过些许挣扎,还是选择听从了金家主的话。
金蝉和金铭没有入嗣,名字也没上族谱,开祠堂到此为止,所有人坐船回主岛。
沿途,金家人分外沉默,凤轻彤带着金家姐弟同金举一行站得泾渭分明,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是一路人”。
天青老人和白苏之前等在院子里,老头儿武艺高强,将院子里的事情听去了七七八八,白苏却不知始末。见金姑娘面色不佳,也不敢多问。
回到主岛后,凤轻彤一行去了金蝉姐弟的落脚处。
“金举还有所隐瞒。”金蝉深知这其中透着不少古怪,但是他们一家子都支支吾吾,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看二长老对金举忠心耿耿,这些长老,不论有没有受过你父母的恩惠,怕是都不会站在你们这一边。”
凤轻彤总觉得这其中还有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