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真假并不可知,但从二长老吐露出来的便只有这点儿。
“来帮忙看看现场吧。”凤轻彤非常主动地上前拉住祁曜的胳膊,笑眯眯地道:“这事儿离不了你。”
祁曜曾经因为办差去看过不少血腥现场,shā • rén如麻的恶人不在少数,偶尔也帮助刑部或者京兆尹调查一些命案。
对于这些场面,祁曜算是最有经验之人了。
灵动的水眸浮现出几分诧异,凤轻彤的眼底都是期待之色。
祁曜四处看了一圈儿,最后眸光落在了里间的床上。
他走进去看了一圈儿,又回过身来,片刻后,说道:“这个屋子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
凤轻彤可就等这话呢!
“血渍不对劲儿。”
主卧周围没什么血渍,相反,祁曜觉得外厅不太对。
“我记得有人当时说爷爷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床铺附近。”
金蝉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儿,淡淡地道:“祁大人,你说奇不奇怪?”
祁曜没有吱声,而是在正厅里继续转悠着,很快,他的眼睛就被那个方桌吸引了,他低头一看,桌底侧面的地方,是有些许血迹的。
“那只能说明,卧室并非你爷爷受伤的地方。”
祁曜指了指桌子下面,低声说道:“这里才是。”
凤轻彤秀眉微蹙,站在屋子内转了一圈:“咱们做个假设,如果金蝉的母亲是跟金骥,也就是金蝉的祖父发生了口角,二人在周围动了手,血渍喷溅出来,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