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看了他几眼,对方便敏锐的看向她。
卫遥冲她大力的挥了挥手。
静姝笑了,捡起手边的棋子用力往后院的湖里一掷。
卫遥哪会不明白她的把戏,于是后面就变着法的把他哥诓到后院来。
夜寒川总是一抬头就能瞧见她。
花楼顶上是个四面透风的小亭,静姝长公主一袭红衣,倚着栏杆望下来的时候既美且艳。
他开始还能恭敬地拱手,见多了便视而不见。
卫遥曲腿坐在夜寒川的身边,瞧见湖上映出的影影绰绰的红色人影,“这位长公主确实得宠,听说那个人为了她,现在还把一个宠妃和一个女儿禁着足呢。”
这类的话他近日没少说,夜寒川合上手里的文书,顿了顿,“她是谢家人,皇帝很宠她,我都清楚。你不必一遍遍提醒我这个事实。”
卫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哥,你想多了,前头舒氏商行又来送东西,这前前后后她都搬进府里多少东西了,我也就感慨两句。”
“收着吧,把价格算一算,到时候给她。”
“怕是给不起。”
夜寒川皱起眉,看向他。
卫遥笑一声,“不然我为什么说她得宠,她随手送人东西前后得有五千两了,咱们手里可没这么多活动的银子。”
夜寒川默然。
卫遥看他一眼,“不过哥,我倒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能让你还了这个情分。”
“嗯?”
“下边人递来消息,说太子发现这届的武举生中有奸细,一直在暗中查访,依我看,太子这武举考官,怕是不好当。”
“你要我去护着他?”
“正是。”
“可知奸细是哪来的?”夜寒川问。
“知道奸细的身份了吗?”谢静姝也在问眼前的谢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