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有些好奇的问道，“咒灵是什么味道的？”
夏油杰微微一愣，之前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咒灵是什么味道的，他轻轻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睛因为笑而微微弯了起来，他说道，“像处理过呕吐物排泄物的抹布一样。”
虎杖悠仁：“……”
顿时之间他肃然起敬，他觉得宿傩的手指已经很难吃了，那种像蜡一样的味道和夏油杰的吃的咒灵还是没法比。
五条绫也是第一次这么听说。
她看着夏油杰手里的球说道，“……这么难吃啊。”
“那我帮你换个味道吧，你觉得草莓蛋糕味怎么样？”
夏油杰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是悟哦，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祓除咒灵，然后吃掉，让这些咒灵成为他储存中的一个，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也没有觉得有多痛苦。
这是他的术式。
五条绫想了想，伸出手指来朝着那咒灵球点了点，她说道，“你尝尝。”
夏油杰把那个球放进了嘴里。
——什么味道都没有。
没有味道就是最好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的心情忽然就愉快了起来，不用吃那奇怪又恶心的味道，今天天空都好像变蓝了一点。
五条绫和其他人说道，“好了做完了，待会辅助监督带你们回去。”
“杰陪我去买个东西吧。”
……
一直到走到桐皇高中门口，正是下午，学生还没有放学，五条绫朝着学校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夏油杰。
今天好不容易五条悟不在，她才有时间到这里来。
毛利雾仁身体不好，不知道还可以撑多久，灵魂附身在人类身上，不知道会不会身体死了之后人就死了。
少年两只手都插在口袋里，朝着学校里面看了过去，微笑着问道，“绫在这是要找谁。”
都到学校门口来了，那肯定不是来买东西的，显然就是来找人的。
五条绫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几分钟就要放学了，不知道毛利雾仁今天有没有来上学。
他能安静本分的待在学校里是一件很少见的事情。
五条绫说道，“找一个朋友。”
说起这个，五条绫就凑到了夏油杰身边，冲着他眨眨眼说道，“杰，不要告诉哥哥我今天来找人了，他会生气的。”
“作为报酬，我可以想办法让你以后吃的咒灵都是没味道的。”
夏油杰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五条悟偶尔露出的神情。
他慢吞吞的说道，“瞒着悟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被他发现的话，他会很生气的。”
他现在情绪稳定，那是建立在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侵犯到他领地的事情。
要是他不这么觉得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五条绫顿时垂头丧气，上次毛利雾仁出现在五条悟面前的时候，差点就被干掉了，如果这次还被五条悟知道毛利雾仁还敢来见她的话。
不管是谁主动，被干掉的人还会是毛利雾仁。
那没办法了，如果被干掉她再把他复活好了。
夏油杰看了几秒五条绫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五条绫的肩膀说道，笑着说道，“开玩笑的，放心吧，我是不会告诉悟的。”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学校放学了。
五条绫之前在桐皇高中上过学，并且因为长得好看的关系，不少人都在朝着这边看，一边看一边讨论她是来等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