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ái • wān女孩欣然接受邀请,并告诉我们她的名字是:Kenzie。
大竹走后,Kenzie光临了我的房间,发表了她的看法:“你这里空空荡荡的,没有烟火味,是不是不常煮东西吃?”
我说:“不是不常,是根本不煮。我比较忙,没有功夫做饭。”
她说:“饭还是要自己做的,不然营养跟不上。我看不如这样,用你们北京话叫搭伙,我负责买菜和做饭,你负责柴米油盐和煤气的开支。”
这么大的诱惑不可能不动心,但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我说:“还是谁空闲了谁去买,让你做饭已经够辛苦了。”
她无所谓的眼神,“好啦,听你的啊。”
那之后,我的住所终于响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也脱下了大竹牌“白骨精”头衔。
有些读者私下里跟我反映说,去了美国之后,子衿又去遥遥无期的地方打酱油。
我反思过后觉得,我在美国的日子有必要写一写,因为对我的影响很大。但是不免又有些流水账之嫌,这其中的取舍,让我很难把握。
所以从现在起,在美国的一切,我尽量言简意赅地叙述,不再计较于细节问题。如果有铺垫或过度不好的地方,请各位见谅。
接下来的生活,我和Kenzie成了朋友。多亏有了她,让我知道很多美国的规矩规则,也在逐渐接受着这座号称“天使之城”的地方。要知道,当你习惯了北京浩荡平整的十里长街,是很难一下子习惯这座丘陵海滨城市。我对它最直观的感受是马路、街道宽阔,绿化做的不错。哦,还有,由于城市面积大,楼与楼、房与房之间相隔较远,人就显得特别稀少,和国内到处是人的景象不同。
说了这么多,我无非是想阐明,交了一个朋友,让我从被动地接受改为积极去了解这座我生活的城市。
有人可能会问,难道你没从英语预科班和舅舅的公司得到善意的帮助么?答案是没有。也许那时的心理负担比较重,加上语言障碍,虽然华人也有不少,却没有机会深入交往。
Kenzie是个白羊座女生,比我小两岁。很早就来美国闯荡的缘故,性格很dú • lì。玩起来的时候也是不管不顾,偶尔会和她美国的帅小伙男友通宵嘿咻,令睡在隔壁的我不堪其扰。大竹知道之后,失望地说:“唉,原来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