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头上戴的皇冠上的钻石共重二十卡,估价约150万元;钻石项链吊坠重约五卡,估价约200万元,整条就难以预估了(请各位发挥想象,我是不敢想)。全身行头少说1000万。某国家级大剧院设宴,场内几千朵红玫瑰作布置,排场十足,婚礼婚宴的场地租金我暂时估不出来,子衿说300万是有的;传言新郎给新娘家的礼金就差点上亿(听后我很想吐血!)
婚宴上我碰见杨岳,她是来客串当礼宾小姐的,悄悄对我说,XX员工的喜庆红包听说就包了500万。
听完这些,再转头看看我身边的子衿……心里难免为之不平,只因为爱的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乘龙快婿,就要有这些天壤之分,大富之家又怎样,更加薄情而已!
子衿忙得团团转,但也井井有条。我觉得子衿是天生的组织领导者,多繁杂的事,她也能处理得很出色,每个找她的人无不是慌乱不堪而来,面露心安而去。这份沉着冷静,我估计还要修炼个十几年。
子衿基本没时间理我,我只好找些过去XX的同事闲侃。这样做之后,才发觉自己外貌和气质真的变化甚大。几乎所有过去认识我,现在看见我的人都睁大双眼说:“啊?黄彤?变样儿了啊,认不出来了!”
这样几次之后,我也懒得去解释我这些年去哪“修行”了才会让自身产生这么大的质的飞跃。难道我原来在众人眼中很青涩无知么?哼!
我由开始的见到熟人就贴上去,变成见到熟脸就躲。直到子衿忙到告一段落,才拉了我去“富丽堂皇”方可形容的洗手间。
一个位就这么宽敞啊,我正待要欣赏地上瓷砖,谁知子衿夺门而入,并且背手把门锁起来……
“你……”我本想问你为啥跟我用一个位?最后却说成:“……想干什么?”
子衿噗嗤一笑:“你说我想干什么啊?”
我无语,看她蓄势待发的样子,难道是?我就差捂住自己,心想这位姐姐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想要在这种地方……
子衿斜了我一眼,笑得唇粉晶晶的,好想咬一口。
“我带子好像松了,你帮我系一下。”说完转身给我看。
这是个巨大的考验,身为yù • nǚ年纪的我来说,面对如此诱惑还能保持正常心跳是有些难度的。我忐忑地把手伸过去……心想,在我没死之前,她就是我女朋友。我又不是和她翻云覆雨,只是肌肤相亲一下下。
只是女人的身体,那就是罂粟啊。何况连唇角眉间都那么精致和诱人的子衿了,她可是以冰肌玉骨著称的啊。
思维并没有让手上的动作变慢,很快便滑进衣服里,碰触到那身段婀娜,浮云舒展的身体,心口发烫,身上直发热……不行,不能前功尽弃!一个狠心,还是快速把搭扣扣上!并且快速撤离!
谁知这时子衿回转过身,身体贴上我,冰清玉洁,细腻似雪手臂缠上我的。
“宝贝,你那么羞涩干嘛?为什么总是躲避我的触碰呢?”子衿柔声说,把我搂在怀里。
我直觉整个人战栗了一下,原来与她的肌肤相亲,还是会让我如此心旌荡漾。
放松下来,人就变得软软的,贴偎在她怀里。仿佛两具躯体能够互相融入到彼此身体里一样。感动得想哭。
最后,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恐怕我最后的一点意志也会坍塌吧。我们携手走出去时,子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今天可能秦玫会来。”
我正在盥洗台洗手,镜子里锁骨处,还能隐约看见那朵鲜丽的玫瑰刺青。
“彤,你不会,还介意吧?”子衿双瞳注视我。
我的嘴向两旁扯了扯,勉强扯出了一抹不是笑的笑容:“说什么呢,好久没见Rose姐了呢。很想知道她这一年的游历见闻。”
子衿虽然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却说:“我就知道咱彤彤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洗好手,她又抱了抱我,轻啮着我的耳垂:“宝贝,今晚我们住我哥那儿,没人打搅我们。”
我苦笑。
再回到大厅,忙碌的人依然忙碌。只是这次准新郎翁大爷驾临,指点河山似的。看见我,眼睛里闪过一个惊雷。
“哎,这是那个小布丁么?不是我眼花吧!”他这一声够响亮,子衿停下来走到我身旁挽过我胳膊:“哥,你不许欺负她了啊。”
翁子扬哈哈一笑:“哪敢。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嘛。刚才乍一看见她都不认识了。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呢,长得真水灵……”还没说完,被子衿挖了一眼,就不敢做声了。原来是个怕妹的?
“哎,你是不是也得跟着子衿叫我声哥啊?”他眯着眼睛对我说,仿佛对我的兴趣无限扩大了几倍,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子衿笑吟吟地在我耳畔问:“叫么?”
唉,这是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快乐!这章是存稿,周末远行中,更新不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