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她建议我去办张健身卡:“离我这儿和你家都不远,晚上我们可以去打壁球。”
“不要了,我现在不住家里。”
“啊,那你住哪儿了?怎么没听你说搬家的事?”
“住我姐这儿,离公司近些,可以睡懒觉。昨天才搬来。”
对方没反应。啪嗒,电话挂断的声音。
……
成果是显著的,子衿在第二天等在我公司楼下。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翁大总裁?”我故意用浮夸的语调说。说实话,我平常最讨厌这类人。
子衿冷眼凝睇,我还想鬼说两句,她却上了手,把我的衣领紧了紧:“穿得这么暴露,难道也是你抢我生意的必修课?”
我一噎,脑子却转得飞快,毋庸置疑的是,接的话肯定是掐在她三寸上的:“我一没背景,二没后台。只有迎合客户的喜好规整自己了。”
子衿的细眉不易察觉地薄蹙,脸上已布满阴云。
“彤,我现在才真正信你不记得我。心中有我的彤,不会这么刺我痛处。”
我听了心骤然缩紧,你又何尝不是时时刺我痛处!
“十年踪迹十年心,我可以抹去这踪迹,就当从未有过。只要你的心还属于我。”这是我听过,子衿说过的,最矫情的一句话。只是现在的我,疲惫有之,心冷有之,就是没有柔情蜜意来消化它。
我冷笑:“你是说,你要让我重新爱上你?”
子衿没回答,而是认真地说:“和我住一起吧。”惯常清冷的眼眸因为太过专注而染了熠熠的shén • yùn。
我有片刻没有把持住心脏韵律,最后在一个画面的提醒下,魂灵归位——苍穹下血染的范晨——
即使过去了,却已成心魔。
我板起脸,说:“我们是竞争对手,一起住不好吧?”
“我不在意。”她说。
“我在意。”可恶的自私自利!
“你也不必在意。你病还没好就出去工作,还是强度这么大的工作。我本来就不认同。你可以继续安心养病,想工作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些清闲的。”
“不劳你费心了。我现在和我姐住的很好。”能够看见她低下高傲的头,让她尝遍我受过的苦,即使付出任何代价,我也都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在呐喊:虐不下去了!我家子衿太委屈啦!
求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