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扎得手心疼痛,可我还是冷静不下来。
这件事还不比找玉玺那件事情。才消停了几天,难道要重新兴师动众,排干整个太液池水,看看里面有没有弄沉的新鱼篓,有没有长得不一样的鱼?!
万一没有呢?
万一有,让全宫都知道,皇上的儿子居心不轨?
不好看啊。
如果昨天皇上找太子和太子妃去龙乾宫说的是这事情,如果龙乾宫宫人说的情景是真的,那就是说太子和太子妃没能很好地自证清白。
我越想越焦躁,只好摆摆手,说:“先回去吧!该吃饭了!”
因为担忧,盼了好久的早膳到了,也已经没了胃口,嘴里嚼着什么,尝不出一点味道。我搜肠刮肚地想着,在我的权限之内,如何能帮太子和太子妃,最终什么都没想出来。
心神不宁地放下筷子,我想不如先把今天要做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再去想办法,可是因为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原先打算这一天要干什么。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石青衣服的小内监,说皇上传我们这里四个侍卫前去龙乾宫问话。我下意识地“噌”一下站了起来。凳子倒地的声响让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统领,你怎么了?”三七悄声问了一句。
“没,没怎么。”我回过神来,看着四个应声站起来的小侍卫,都是满脸的懵懂,只嘱咐说:“见了皇上不要慌,礼数不要忘了。皇上问什么只管好好说。”喉咙有点发紧,说出来的话声调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