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林依旧摇头：“不松。”
千初无法，只能任他抓着自己的手。
当然，她本来也没真想挣开。
不过，手是任他牵了，头却转到另一边，一副“我生气了，不想理你”的模样，舒林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千初的后脑勺。
“那个人，是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是正好回答了一年前千初问的问题。
正用后脑勺对着舒林的千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年前她问他的问题。
“舒林，你喜欢的是不是我？”
而现在，他答：“那个人，是你。”
千初瞬间将头转回来：“你说的……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舒林笑着眨眨眼睛：“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不都是你吗？”
“我……”千初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但是，听到舒林的回答，她还是不开心！
一张小脸气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在生气。
舒林笑了笑，另一只手拉过千初的另一只手，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好了，别生气了，我回答你就是。”
“以前的舒林，喜欢的是以前的原兮；现在的舒林，喜欢的，自然是现在的原兮。”
“这个回答，满意吗？”
听见舒林的回答，千初原本生气的脸总算是板不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咳咳……”千初好不容易将嘴角的弧度压下，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这个，还算凑合吧！”
见她即便将嘴角的弧度压下，眼睛里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的，舒林也不揭穿她，只看着她笑，眸子中的温柔将千初整个包裹起来。
即便在之前几个位面他也经常这样看她，可是，千初依旧还是有些害羞，双颊微微发烫，略有些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双手，然后微微别过头。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舒林。
舒林知道她害羞，这次倒是直接松了手。
空调里微凉的风缓缓拂在千初的脸上，总算是将那一点点滚烫的温度降了下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之后，千初又不免想起了自己那所谓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