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少帅小声点儿!”旁边跟着的陈副官苦口婆心地小声劝着。
“少帅,您也别这么说。”
“这三少爷自小就身体不好,大帅纵容些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那些读书人不是有句话说‘爱之深责之切’嘛!”
“我看,大帅对少帅这么严厉,那也是看重少帅。”
“这个家里,除了少帅之外,就没有人比少帅还能干的了!”
“那大帅百年之后,这大帅的位子以及整个大帅府不都还是少帅的嘛!”
听了他的话,秦屹突然停下了脚步,两人正好停在了千初藏身的这座假山前面。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陈副官见秦屹松软了态度,当下悄悄松了口气。
“少帅,这不是有点道理,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啊!”
“您想啊,三少爷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七少爷年纪还小。”
“其他几位又都是小姐就更不必说了!”
“这个家里,除了少帅之外,还有谁能当得起大任!”
“所以啊,大帅这肯定就是在锻炼少帅,等少帅能独当一面之后,大帅不就可以放心将他打下来的基业交到少帅手上嘛!”
“这就叫做‘爱之深责之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