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开理发店的你信吗？”
阿多尼斯狡黠地跟他开了个玩笑。从镜中里格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大笑道：“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总比当神职安全些。”
“还赚的多些。”他又补充道。
收拾完毕，二人往顶层的舞厅赶去。
一进门，阿多尼斯被眼前的华丽景象惊艳到了。女同学们各个穿着带裙撑的礼服裙，五光十色，比他在华国开音乐会时还要隆重，因为一般钢琴演出很少有女性穿裙撑的。
突然回过头来的杰妮看到了他们，她友好地朝他们走来。
“嘿，你们两位今天真帅。”
“你也很美丽，亲爱的女巫姑娘。”
她笑盈盈地引领着他们过去，介绍放在长条桌上的饮料和甜点给他们。
阿多尼斯问不知什么时候正式开始，主持人是谁。
她捂着嘴笑了起来，说今天的舞会没有主持人，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阿多尼斯和里格对视了一眼，不知所云。这时，另一名穿着宝石绿礼服裙的女同学走过来，解释说，这就是一个阶段性狂欢，特训班让我们彼此熟悉和放松的。
说罢，她走过去，打开留声机，一股“靡靡之音”响了起来。
阿多尼斯在内心把这音乐称为了靡靡之音，是因为对于音乐捕捉力十分强的他感觉到这就是一股放松又挑逗人情-欲的音乐。
学员们都到了，大家开始在音乐中喝起香槟、吃起点心来。
“不请我跳支舞吗？”杰妮抬着头微笑着望向阿多尼斯。他这才反应过来，在内心骂了自己一句乡巴佬，然后牵起了她的手。
他们刚进入场地中央，音乐突然切换为了四三拍的华尔兹。这难不倒阿多尼斯，作为一名音乐生，舞蹈是他们大一时的必修课。
从来没机会施展，甚至大一那会他还会觉得男生跳舞会很娘。没想到竟在这里排上了用场。他感到啼笑皆非。
他绅士地做出了搂腰的动作，却并不真的搭在她腰上。她注意到了这一细节，满意又感激地冲他笑了笑：“你的西服很好看。”
一首曲子跳完，阿多尼斯回到座位，他发现里格竟还坐在那里。
“老兄，你为什么不去跳舞？”他不解地问道。
“我没兴趣。而且不太会。”他眉毛上挑了一下，撇撇嘴道。
“嘿，我给你推荐一位舞蹈老师。”说着他看向杰妮，她欣然接受。里格不太情愿地站起身来，随她到了场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