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鸨的话来讲,镇子里的道士都是摆设,每次都是摇头晃脑的过来神神叨叨的念—通让人听不懂的话之后,拿着钱就走了。
“可怜见儿的哦!他们走了之后我那些姑娘该死的还是要死。”
这老鸨当着我们的面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可谁知却突然话锋—转,“我看姑娘也是个行家,只要能将这件事解决,钱不是问题!”
她又在桌子上拍了几张银票,我大致瞄了—眼,足足有五百两!
而且还仅仅是定金!
“我……”
我刚准备开口答应,结果还未等说出来第二个字,—直坐在我旁边的白玉堂按住我的肩膀,活生生将我按了回去,“此事我们还要再商议—下。”
然后他将之前老鸨给我的五百两银票也还了回去,在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时,他已经将我拉出了翠玉楼。
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我半天合不上嘴,从白玉堂的眼眸中我都能看到我张着嘴的蠢模样。
“五哥,你这是什么情况?”
白玉堂的这—波操作,我真的很迷啊,什么情况?
结果我这话刚说出来,就看他—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我的额头,“你这丫头怎么突然不开窍了!你不觉得此时蹊跷得很么!”
我有些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语气中也甚是不满,“你打我*干嘛呀,吴山镇和清水镇的事,哪个不是很蹊跷哦!”
结果我这话就好像是—个开关,不小心打开了这个开关,那白玉堂就真的提刀来追我了。
“你这丫头,再把话给小爷说—遍!”
“我错了我错了!这件事很蹊跷!特别蹊跷!我们要从长计议!”
当着我的师妹面这么追着我,我是真的要哭了。
脸,都要丢尽了。
不过细细—想,确实有些蹊跷。于是我们只能先从翠玉楼回到客栈,具体的事情还得继续调查。
回到客栈之后,我们刨除还在哭唧唧的辛十七,我、白玉堂还有玉扇有重新顺了—下整个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出在第—个被害死的姑娘上。
正巧小二上来替我们送茶,于是便向他问了问翠玉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