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发了那么久的呆,一直当背景板的白玉堂突然开了口,这也算是将我的注意力转了回来。
不行,我不能这样,万一到时候跟人决一死战的时候我突然走神起对手今天穿的衣服不好看什么的,那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今早我在福响镇外面与一人迎面走过,发现此人身上似乎有些怨气,想着他可能是被什么鬼魅缠上,于是……”
于是我这小师弟就出手想要帮着这人除个鬼做好事什么的,我这小师弟向来就是爱多管闲事,虽然长得冷酷无情但心地善良,看到有人被缠上肯定出手相助。
“结果没想到我们就打了起来,那人很厉害如果不是有人路过那条路,我可能去见师祖了。”
“……”
师弟,你这么面无表情的说着这种冷笑话,真的很冷。
不过束岑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接触过那个面具术士的人,除了验证了我们之前那个关于对方能力的猜测,还告诉我们说对方至少年纪与师父差不多大。
不,对于我这种胡思乱想的人戏折子看多了,总会想一些不着调的,“不会真像有些戏文里说的那样,一般这种幕后黑手其实都是我们熟悉的人,比如说咱们师父?”
“……”
“……”
我默默地闭上了嘴,要是我再说些什么的话,感觉白玉堂会把我苦心收集的那些戏本都给烧了,那是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收集来的。
“不过,你觉得此人与师父,谁更胜一筹?”
“不相上下。”
听到束岑这么说,我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扔,转头回到床上开始捣鼓我的行李。
算了吧算了吧,这人跟师父一样,打不过打不过啊。
最后我是被白玉堂抢了行李按在椅子上,“关于采月的事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十七可还在翠玉楼等着今晚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