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袖子脱下我才发现这个伤口,怎么说呢,没有到深可见骨的地步,但是也挺深的,看着我都有些心疼,于是便小心翼翼的用酒擦了擦,算是消毒。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哦。”
我点点的拿白酒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准备撒上些止血粉,结果白玉堂这家伙从头到尾直在哼哼唧唧。
这真的是太让我惊讶了,这个家伙竟然在哼哼唧唧!
要知道之前我在五年前的他上药时,这家伙可是直忍着疼的,怎么今天就开始哼哼唧唧了,这跟他平时所谓的男子汉的形象完全不符嘛!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兢兢业业的把他这个伤口处理好,用手帕擦了擦手上沾着的血,我从窗户往外看了看师父与师叔的战况如何。
目前来看师父是处于上风,而且还有种吊打师叔的趋势。
“师父加油哦!”
没有办法,插不了手那就只能在这给他喊加油。
现在白玉堂受了伤,所以会儿如果真的要上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卷入这场战斗。他没有灵力,万要是再被伤到了,我肯定会哭的。
虽然现在师傅占了上风,但不代表接下来会是怎样,所有的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将十七他们弄醒。
我与白玉堂蹲在地上,看着几个人研究了许久,这也不是普通的昏迷,怎么办才好啊。
就在我们两个发愁的时候,师父竟然还有空闲派了只信蝶出来。
看着眼前信蝶带来的【扎人中】三个字,我默默的捂上了脸,这个方法还真是简单粗暴。
对于我们这个职业来说,针这种东西还是随身携带的,所以当我抽出来有五寸长的针时白玉堂的表情都有些变了。
“你这针平时是用来干嘛的?”
“危急时刻用来救命的。”
“……”
毕竟五寸长的针,真的能shā • rén了。
环视了下躺在地上的五个人,我最终选择拿辛十七下手,毕竟这家伙年纪比较大皮糙肉厚,拿他试试手也可以。
为了防止自己被吸入到对方的梦境中,我特意离得很远没有触碰到辛十七,然后慢慢的将针捻入进他的人中。
几乎就算我将针扎入的瞬间,辛十七就睁开了眼睛然后跳了起来,“天呐,我马上就要跟狄姑娘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