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者寺不除,你我何得安生,冥界子民何得安生。”对比万年之前,梦魔一家对门者寺的举措,便可知道其中厉害。但言冥界子民已经放轻了讲,其实五界都是一样,他日城门失火,必定殃及池鱼。
“那,小嫂嫂呢?你若出事了,她可怎么办?”
元祝显然一早便想好了。
“她是我的妻子,自然是与我同去同归。”他现在对于孟漾,是夫君对于自己妻子的感情,是占有欲望的。现在便想着,到时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便带着她一起走。
可到时候真正怎么样,也可再论。在孟家的时候让她服下的药丸,可以帮他一些。再不济,再忘一遍,也好。
他不会做毫无准备的事,但也总不能真叫她陪自己一起死吧。
路上这段生活,他会分外珍惜。
“你都决定了,我好像也只能从命吧。”
“本君没有回来,这位子就是你的,交给其他人本君也不放心。到时你可昭告天下,将本君的计策一一说出来。亲笔写下的诏书就在兀吉殿中,你差人好好找找。”
祗儒:“......”
兄长就是兄长,是什么时候将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
孟漾得了一床鸾凤榻。
南骐送来的,奉自家主子命。
事情出于那一日,孟漾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睡也不痛快。这日元祝也在,看到也只是笑笑,随她胡乱折腾。
孟漾想着,夫君也在身侧,为何就没有那一夜睡的好了呢。
那一夜,乃是新婚之人。累是累的,但也睡的舒爽。
一手一点一点摸上他的胸口,声音软趴趴的,“夫君呐,咱们商量个事儿吧。”
元祝靠着床沿,端坐如钟,可像极了所谓“坐怀不乱之人”。
“你说,我听听。”
“嗯......我想同你换个床!”
“......”
*
那日元祝应了她,这不便搬了一床崭新的鸾凤榻过来。
孟漾那时没说的几句话,就软软的贴在他的胸口上,解释起来,“不知为何,只有成婚那个夜里睡的最好了。夫君呐,这床榻太软了,每每我都睡不好,你同我换一换嘛,好不好?”
他能如何应呢?
只能答应。
“当真是这床榻不好吗?不是那日漾儿累了,所以睡的好?”
孟漾眼咕噜转了几圈,“是这样吗?”
“那漾儿再试一试,就知道了。为夫很乐意奉陪。”
她懵懂,“怎么试......唔......”
“唔...嗯......啊!别......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他凑近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