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什么那又怎样?商夜鱼怎么说出了这么冷酷的话?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金离难一脸的不可置信,商夜鱼冷漠的笑了:“我一直都很讨厌那些人,我的家人,我的哥哥。我讨厌所有的人,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除了你。”
“离难,你给我的感觉很温暖,只有你真心对我,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你要是真的是我姐姐该多好啊,这样我的那个所谓的家或许就不会这么冷冰冰的了。”商夜鱼继续说道。
金离难嗓子有些沙哑的说道:“你不能放过商夜竹吗?”
“不能!”商夜鱼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他早就该死了,离难,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商夜竹有一次落水了,是你救了他。”
金离难闻言心一紧,她知道接下来她要听到的话会很残忍。
“你真以为他是不慎落水?哈哈哈!是我,是我从后面推他的!”商夜鱼表情狰狞有些疯狂的说道。
就是再傻的人也已经能发觉,商夜鱼已经不正常了。金离难看着这样的商夜鱼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仇杀刁隼全家时的疯狂身影,现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现在的商夜鱼。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脚底直传到了金离难头顶,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以为他又是什么好人吗?当年我被那洞里的僵尸勾走,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亲眼看见他看见我出了门,却不告诉你们,最后还假惺惺的和你们一起来寻我!”说到这里,商夜鱼突然发现了什么,她之前在昏暗的洞里的时候,那花古吸了血后恢复过原貌的,她也远远的看见过。
她慢慢的又把视线转移到金离难后面那个娘里娘气的红衣男人身上,正好对上花古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幸会,我是花古,很高兴认识你。”调侃的声音从花古嘴里轻飘飘的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