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肖月华伸手纤纤玉手,轻柔地摸了一下小猴子的头,目光充满了慈爱。
进到屋里,江小北叫蒙姨带肖月华上楼,让她随便选一间空房住下。
肖月华也不客气,立即随蒙姨上楼,她急需换掉身上这件裙子,因为在连云山受伤时,裙子染了许多血,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肖月华刚上楼,江小北突然想到她身上有伤,需要包扎,于是拿出一瓶自己炼制的疗伤药递给方姨。
“方姨,你拿这瓶药上去给肖姨,就说这药是涂伤口用的。哦对了,记得带上包扎伤口的纱布。”
“是,少爷。”
方姨接过药瓶就要去找纱布,结果却又被江小北叫住。
“方姨,已经跟你说几次了,以后不要叫‘少爷’,叫小北,记得了?”
“是,少爷。”
江小北:“......”
半个小时后,肖月华穿着一件白色的束腰长裙,款款走下楼来。
如一朵盛放的山百合,美得令人心惊。
她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径直拉住小猴子的手,坐在沙发上,对小猴子嘘寒问暖,把其他人凉在一边。
也许小猴子从小缺失母爱,一直渴望母爱,所以对肖月华也是十分的亲近。
为了给肖月华接风洗尘,江小北拒绝了方姨和蒙姨帮忙的要求,他亲自下厨,抖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晚饭后,江小北接到孟雪晴的电话,说事情谈不拢,他们已经出发连夜赶回兰海。
江小北说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强求,再另想办法便是。最后,他还安慰了孟雪晴一番,并叮嘱路上小心点,然后才挂了电话。
转眼已进入初夏,气温在逐日升高。
习习晚风,温润凉爽,携带着一股淡淡的海水腥味。
院子里,小亭内。
肖月华卓然而立,似乎在观赏池子里面几尾来回游动的锦鱼。
不知何时,江小北出现在她的身旁,但她却浑然不知。
“肖姨,看得这么投入,鱼有那么好看吗?”
闻声,肖月华转头看了江小北一眼,淡淡说道:“我不是在看鱼,而是在与它们进行交流。”
“呃......您还能与它们进行交流?那它们都说了些什么?”
江小北头有点晕,人与鱼还能交流?肖姨的脑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肖月华没有回答江小北的话,而是像讲故事一样,按她的思路去讲述。
“在我小的时候,每当心情不好,或有什么问题想不明白,我就坐在水池边看鱼,和它们交谈。鱼也是有思想、有情绪的,当它们高兴时,就会浮出水面,畅快地游动,欢快地跳跃,心情不好时,就会沉入水底,躲藏起来......”
讲到最后,她看着江小北问道:“小北,你说,当我们心情不好时,或有问题想不明白时,或者遇到困难时,能像鱼一样躲藏起来吗?”
江小北想了想,说道:“躲藏不是办法,问题终须解决。肖姨,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能说出来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