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熄灭前宴清和舟墨就混在人群中离开了。
邹钰跟个疯婆娘一样,衣衫褴褛的坐在家门口哭,一边哭一边骂,找不到发泄源头,就把所有怒气发泄在面前人身上。
不少帮忙的都被她逮着一顿好骂,气的当场就有人撂挑子不干,转身回家睡觉。
住得近的气的够呛,却又怕火蔓延不得不留下来帮忙,依邹钰这癞蛤/蟆样,留她一个人,除了撒泼打赖也没别的本事了,于是本打算好心帮忙的人也喉间堵着口气,等东西都烧得差不多了,才姗姗来迟的扑灭了火。
至于这火的起因,不好意思,不关心。
旁人不关心,宴清也没问,舟墨自然不会主动提,他跟着宴清回了家。
宴清的屋子很小,墙皮掉了一半露出透着潮气的墙体,裂缝也跟点缀物似的,随处可见。
不过总体来说很干净整齐,观感比他的小土坯房好多了。
“这屋子是我爹娘留下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床榻够大,不然收留你一晚,还不知道该怎么歇息呢。”
宴清铺完被褥,又去打了些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