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张嘴欲解释,可又不知道他问的那些个东西有什么是能让他厚着脸皮说出口的,于是宴清又闭了嘴。
他拉着舟墨往人少的地方走,脑子里过滤着哄人方法,待到他想明白的时候两人已经不知不觉远离了人群。
舟墨也不说话,只垂眼看着宴清。
宴清飞快的将头上的纱帽取下,反手罩在了舟墨头上,在舟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手背在他颈后,随后宴清轻轻踮脚吻上了舟墨。
纱帽罩住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之后?
之后宴清便像个包子一样,从头到尾也没再摘过纱帽了,就连在车上也离舟墨隔了些距离,他宁愿抓着车板晃荡也不愿意同舟墨坐在一起。
舟墨有些无奈,压低了声音不敢让车夫听见,“清儿,你反复撩我,我若没反应那才是怪事。”
宴清又想起了他被小舟墨抵住的感觉,即使知道自己带着纱帽舟墨看不见,但他还是偏过头去,“可、可我们在外面呀,青/天白日的,哪有你这样……”
舟墨幽幽的道,“我怎么样了?谁拉的我?谁亲的我?”
宴清不说话了,好像按照舟墨这么一理,问题全在他身上,可、可池大哥也没说会是这个结局啊。
宴清窘迫的埋头装死。
二人回到村里,宴清溜的飞快,舟墨跟在后面无奈的摇了摇头,见人确实进了屋才转身去往修建的房子那里走。
只是还没走几步远,就被秋儿拦了下来,他看见舟墨这副打扮明显怔了一下。
舟墨:“有事?”
“啊,有,”秋儿回神,“听妻主说家里那个弓箭是你修好的。”
舟墨挑眉,“嗯?”
“我家中长辈亦是狩猎出身,坏了的弓箭还望舟公子有时间看看能不能修?报酬自然包舟公子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