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多有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夏枯雨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显然对曹厌秋的态度感到失望，她不喜欢别人一直反驳自己，反驳规定。
“肖然不跟着去吗？”曹厌秋愣了愣，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再看向夏枯雨时视线多少有些躲闪。
“他上次受得刺激太大，这段时间心理医生会陪着他，做些天盾的后勤工作和文职吧，等状态恢复了再继续出任务。”夏枯雨结果警卫递来的报表递给曹厌秋，上面是肖然在任务结束后的心理评估。巷子里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打击太大，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
曹厌秋能明白肖然的痛苦，自己的生命在那一刻被别人轻易的握着，像是屠宰动物一样的宰杀着属于人类的一切，那会让你陷入无尽的恐惧里，漆黑的矛把你的灵魂钉在深渊，随你去怎么挣扎，怎么哭泣，怎么哀求，一切都只是无用功罢了。
恐惧会把你填满的，尊严和荣誉在那一刻会被你遗忘，你能做的只有歇斯底里的呼救和哭泣。
“为什么他在战斗之前会没看见自己的结局呢？”夏枯雨扭过头突然问道，眼神里多了许多的质疑。
“是我不让他使用自己的能力，我想为我隐藏一些实力。”
“所以其实你也没信心一定能干掉魔术师对吗？”
“嗯。”
答应的如此痛快，反而让夏枯雨一愣，好像不管自己有千百般怀疑，面对曹厌秋的坦荡时，也会心生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