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厢就剩下自己和神父,禅院甚尔只觉非常不妙,不过对方还没驱使海魔,这么大的空间也不至于逃不掉。
所以姑且看看,对方到底想要怎样……
“你以为玩牌一定能赢我吗?”
禅院甚尔对自己的赌运从未怀疑过,所以还自信满满地嘴硬。
他打算赢几个回合叫对方看看,然后再故作大度地放过对方,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见他这个态度,言峰士郎也是嘴角挑起,颇有深意地说道:
“我确实是第一次玩,那我们就玩几局试试?”
两个人的鬼牌游戏,全场只要一副牌就够了。
禅院甚尔一开始还安稳坐着,输了第一局也没在意,毕竟鬼牌是他自己抽过来的,运气不好也是偶然。
第一局他选择脱掉一只鞋,但是到了第二局、第三局,情况变得越发不简单——
在脱掉另一只鞋和白色功夫裤后,禅院甚尔已经开始脸黑了。
本来夏天穿的就不多,现在他身上只剩下内裤和脖子上的十字项链。
接下来的第四局,在又一次抽到鬼牌、并被言峰士郎拿走好牌后,禅院甚尔连输第四局,面临非常尴尬的境地。
那就是究竟是在对方面前脱光,还是先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
他臭着张脸,有些犹疑不决,然而言峰士郎并未让他为难,而是直接把之前那条项圈扔在他腿上。
“这局不用脱衣服,戴上吧。”
禅院甚尔脑门青筋直跳,对方那副冷静自持、仿佛在看好戏的表情真的气人,但他是愿赌服输的人,而且就是一个项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黑着脸系上项圈,男人努力无视脖子上叮铃铃的声音,试图通过接下来的赌局一雪前耻。
然而今天这件事就告诉他,什么叫做远离dǔ • bó,一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