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按门铃,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扇门,恨不能将其盯出一个洞,好窥视门后的一切。
门铃响了无数声,始终不见有人前来开门。
他的心一点点冷下去,面色阴暗不明,按门铃的手无力滑落身侧!
转身,他走进自己的房子,再次出来时,他的手心里捏着一把钥匙,是他之前偷偷去配的备用钥匙。
钥匙cha进锁眼里,他开门进去,入眼是一室清冷,哪有她半点身影。
看来,她并没有回来!
将钥匙收好,双手cha进裤子口袋里,他不紧不慢地踱进她的卧室,眼神就在她的卧室里来来回回巡视,像似在寻找一种感觉,一种味道,是专门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分开时间才这么短,他就想她了。
躺到床上,摸着她枕过的枕头,闻着她盖过的被子,周围都是她的气息,仿佛她就睡在身边,令他安心不少。
再次坐起身,双腿交叠,手指不停地敲在膝盖上,他玩味地盯着她的床头照,心里正在计划什么,眼神诡异且精亮。
……
刘萍这人,天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知道自己斗不过人家,在和妈妈给诊治过肚子上的脚伤后,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这笔账,她会算在赵依晨的头上,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做——告状!
她要把赵依晨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事“全部”告诉刘立,看他还想不想着这个女人了。
刘立见刘萍回来,下意识地就朝她身后看,可惜,她身后没有跟着他想见的人。
“姐,依晨还好吧?她的腿伤严重吗?”
刘萍冷哼一声,“死不了,好着呢,真是小瞧她了。哎哟……”她急忙将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揉两下。
惨了,惨了,她现在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一用力,就会扯到受伤的部位。
刘立见刘萍那样,忙问:“姐你怎么了?”。
刘萍忙摆手,“没事,没事。”她不想把被打的事说出去,好丢人。
刘立自然不会想那么深,心思又回到赵依晨身上,“姐,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小瞧她了?”。
刘萍一屁股坐到病床上,歪着脑袋打量刘立,脸上挂着一抹坏笑,看得刘立毛骨悚然。
“知道赵依晨为什么不愿意回到你身边吗?”她故意吊弟弟的胃口。
“因为我没钱?”
“不不不”刘萍摇摇手指头,“她是外面有男人了”。
想过n多种可能性,就是没往异性身上想,刘立严重被打击到了。
一直以来,他很自信,就觉得赵依晨没有他就过不下去,所以这次赵依晨离家出走,他也并没有用心去找,认为她气消了,就会主动回来,不想,只因他一念之差,什么都变了。
刘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心就像似被挖空了一样,很难受!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非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贵,为什么他醒悟的这么晚?
刘立越是难受,刘萍就越痛快,说白了,她这人挺变态的,不给家里整事,她就浑身不舒服,一个字,贱!
继续添油加醋道:“你都不知道哟,他们一点也不避讳我,就在我面前亲嘴,那男的甚至还把手伸进赵依晨的衣服里,又是揉,又是搓的,太不要脸了”。
刘立不知实情,他姐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恨的直咬牙,那架势,就想马上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奸夫干一架。
刘萍冷笑,继续用恶毒的话诽谤赵依晨,“人长得倒是蛮清纯漂亮的,没想到脱掉衣服就是活脱脱的小贱人,依我看,他们肯定睡过了,贱人还知道守身不成?”。
这话犹如一桶汽油,彻底浇旺了刘立的怒火,爬起来就要找人拼命去,却被刘萍给急忙按回去。
“你听我说,你这个样子连路都走不好了,怎么跟人家打?等过段时间伤养好了,姐给你找几个人,咱带着人去打,不打死那对狗男女绝不罢休!”她就会添油加火,根本就不明白一家人要和和气气过日子,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刘立现在是六神无主,全听他姐的,他姐放个屁,对来他说都是香的。
说白了,这姐弟俩实在是高估自己的能力了,胳膊是胳膊,大腿是大腿,有谁见过胳膊能拧得过大腿的?刘萍出的这个馊主意,几乎把自己和弟弟的后半生全毁了。
……
此后几天,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就是不见她的踪迹。
心房空空的,急需某样东西填补它。
渐渐地,他的表现焦躁不安,过分阴郁,让旁观者望而却步!
他这个样子,分明跟失恋没什么区别!
不惜花费大把财力请各路人马帮忙,打探回来的结果没有一个令人满意!
好想她,怎么办!
抓起车钥匙,他冲出房间,直奔停车库,驾车赶往医院,有一个人,或许能解开他的疑团。
“咦,你怎么来了?”和妈妈看见不请自入的儿子,颇为意外。
“我开车刚好路过这里,所以就上来看看。”他挑了个沙发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