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没有喝酒。”江倾没接贺知渡的话,自顾自道,“不信你闻闻。”
他顿了一秒,又说:“尝尝也行。”
贺知渡还没开口,江倾的腰就被人重重地掐了一下,他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对身后的纪野白道:“卧槽你疯了?掐我干嘛?”
纪野白:“………”
只是怕你被卖了还帮人数钱,他真想哪个镜子来给江倾照照他和贺知渡说话是怎样的状态。
再加上和外人说话状态的对比,就更明显了。
真让人不忍直视。
“我来这根本就不是为了喝酒。”
他话还没说完,余辞就抱着一瓶酒过来,递给了江倾,道:“江哥,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感谢你,你说你爱喝这款酒,我连夜拖朋友送来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江倾接过酒:“……我真的一滴酒没沾,只吃了几口小蛋糕。”
贺知渡看了眼余辞,又看了眼江倾怀里的酒,轻慢道:“哥哥,这酒没我送你的好,还他,等你好了后我再送你。”
江倾松了口气,把酒递还回去,对余辞道:“我的医生说我最近忌酒,你也别送酒馋我,答应你的事不必放在心上,那是我送你的礼物。”
余辞:“好。”
说完后,贺知渡道:“既然哥哥现在不喝酒,那就和我回家吧,你需要休息。”
纪野白坐在一旁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谁拿捏谁。
回家的路上,江倾忽然想到什么,道:“说到礼物,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