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虽不情愿,还是被挤到了离木台不远处,秦渊护着郑娴儿,和楚风挤到一处墙边,看向四周,只见整个街道都被人群挤满,看来不等人群散了是出不去了。
楚风凑到二人身边道:“战龙堂只有有身份的权贵、富商等人可以进去,一般百姓和小奴隶贩子、小官小吏之类的便只能在这种街边比武台进行剑斗。只要有买卖,几个奴隶贩子便要开展一场剑斗,将各自的奴隶丢进去比武来显示自己抓的奴隶健壮,权贵们则喜欢押些银钱取乐。在镜章,这样的小比武台有十几座之多,每天都有多次比武。”楚风虽未说出自己的看法,语气却似对这种剑斗深深厌恶。
郑娴儿道:“小心点看台上那个矮胖子,他便是吴金。”说着她哪破布遮着脸躲在人群身后,但又忍不住露出一只眼睛看向木台。
秦渊记起郑娴儿说过那吴金便是郑家四管事,原本是个大盗,却不知为何收入郑家,也不知为何会在此处,秦渊以为只有陆昌带人来了西面。不过那吴金未见过自己,秦渊拿护颈遮着下巴,倒不怕被认出来,只是挡住了郑娴儿。
正在此时,木台两边各有数个兵士打开木栏上的铁门,将两个壮汉推上了木台。
那两个壮汉都是**着上身,下身也只是拿破布缠了一下,露出黑黝黝的健壮肌肉,但全身上下有数道狰狞的伤疤,其中一个脸上还有道刀疤将鼻子都弄得有些畸形。
楚风道:“这两个都是奴隶贩子养的斗犬,就是训练的比较好的奴隶,专门用来参加剑斗的。”
说这话间兵士已经关了栏门,将短剑圆盾丢进了栏内两边,两个壮汉各自佩好,活动了一下肩臂,等待主人发令。
楚风低头道:“秦大哥,我只是不知为何应国的剑客、兵士还是这些奴隶,只有不到两尺长的剑,我见过赵国的剑客,剑却有近三尺长,而且锋利坚韧很多。”
郑娴儿接道:“因为应国少产铁矿,大多兵刃都是青铜所铸,而且冶炼不佳,若铸剑长过两尺便易折断,所以只铸造短剑了。”
楚风愤愤道:“应国兵士便是执这劣质兵刃上阵,才每战必败!”
秦渊之道楚风想起他未见过面的父母,便是征作兵士上阵而亡了,回头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么要气馁,兵刃虽有很大因素,但影响战局的关键还在于战法、供给、训练素质、天时地利等很多,还有人心,人心若鼓舞了,兵刃的差劣是可以弥补的。”
这是场上二人已经动手,周围民众纷纷喝彩吼叫,气氛顿时热烈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