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个圈子里,有不少人知道谁在背后整她,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跳出来告诉苏婉杏。
这其中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苏婉杏自己在娱乐圈里面没什么朋友,她的性格导致她的朋友不会太多。二个就是那人的来头太大,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当出头鸟,跟苏婉杏站在一条路上,和那人对着干。
时迁问完这句话,何鸢摇头:“暂时不知道。”
时迁嘀咕:“如果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他指着这条微博:“我去把它删掉。”
何鸢挑眉看着他。
时迁嘿嘿一笑,还没去做,就开始讨赏:“我要是帮了阿鸢,阿鸢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奖励。”
何鸢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妥。
时迁腻歪到了她的身上,何鸢被他压得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何鸢:“你有什么办法?”
时迁笑的很甜:“我总有办法的,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得寸进尺。
时迁晚上的时候戴了一个大框架的银边眼镜,他的脸蛋很尖,本来就小巧的脸蛋立刻被遮了一半。
他的颜值很减龄,笑起来甜度满分,两排牙齿全都露出来,皮肤奶白,确实很像一只奶猫。
何鸢突然兴致大发,面无表情的调戏他:“时迁,学猫叫。”
时迁:……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是什么鬼?
他:“喵!”
结果还是喵了。
何鸢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把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拍皮球似的,轻轻地拍了两下:“继续。”
时迁:“……阿鸢……”
小狐狸在这时候跳上沙发,它坐在一旁龇牙咧嘴的威胁时迁。
这狐狸混了大半年没混上的位置,时迁轻轻松松的就混上了,它醋意大发。
何鸢无意识的玩弄他的头发,催促他快点。
时迁不得已又喵了几句。
他一个在外面‘作威作福’的太子爷,现在趴在人家的腿上——学猫叫。
还是奶猫。
时迁叫唤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甜头没捞到,还给人占了半天的便宜,心里很不服气。
他抬起头:“阿鸢,我喵了这么久,嘴巴很干的,你要不然亲我一下,给我润下喉咙。”
何鸢一伸手,茶几上的水杯就到了她的手里。
时迁眨巴了两下眼睛,确认这水杯是自己飞过来的,而不是他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