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眼看穿,绪以灼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然而女子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深究。反倒是小少年看见绪以灼两眼发光,向她伸出手:“救我——”
绪以灼轻咳了一声,假装自己没有听到。实在是女子和小少年之间完全不像发生了拐卖儿童一类的事,更像是厌学少年被严厉的班主任揪着去读书。
小少年满脸绝望。
绪以灼扭过头去问平洲船场的伙计:“要用灵石结账吗?”
伙计答道:“用灵石也可以,没灵石的话就用金子。”
绪以灼随身携带的是在凡人国度通行的货币,闻言递过去两金:“一共两个人。”
伙计接了金子,也没有验,搁下门板往店里走去,不多时就回来,分别递给绪以灼和女子两块木牌:“上船的凭证,切记别弄丢了,五日后辰时启程,船上除了饭别的都不管,行李自己看着带,至少要在船上待七日。”
绪以灼问:“出行的是哪艘船?”
伙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只有一艘船。”
伙计理所当然的态度令绪以灼一噎,只有一艘船你们还叫船场?
女子像是不是第一回来平洲船场,对绪以灼道:“帆上写了平洲两字的就是平洲船场的船,好找得很——哦,看着最破烂的一艘大概就是了。”
她说完拎着小少年就要往回走,小少年觉得自己在劫难逃,只欲最后挣扎一番,大吼一声拼命晃动着身体。结果只听刺啦一声,小少年的衣领裂开了,啪嗒一声脸朝下摔在地上。
女子嗤笑一声,从容地提起了小少年后背的衣服。
绪以灼:“……”
好粗暴,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体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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