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低声说着话，夜里有月光，倒映在一天一地的雪上，渲染成大片白花花，亮灿灿的眩目幻影。
雪，下得很大，却是总也不肯罢休，像是想要覆盖那所有在雪夜里面牺牲的守夜人，封存那些悲伤。
......
九婆婆压根就不想搭理闻青松，她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便继续道：“对了，凉果的事，你和我说说，你要知道，田九那小瘪三可是很喜欢这个小家伙，你说，我跟他的关系，难道不应该多了解他一些吗？”
闻青松沉默片刻，开口道：“这一次，凉果应该是立了大功，我询问了一下，对手因为妖火烧死的有十人左右，具体的现在无法确定了，凉果亲自斩杀的，我看了一下尸体，应该是5人。有两个已经到了平妖的境界。”
杀敌有功，这是天镜阁和平妖局的规矩，一般的功劳就是丹药灵丹配额，有时也会是真金白银。
这些守夜人不会不要功劳，但是也不会冒功，这些人的素质很高。
有5人被杀的功劳无人认领，闻青松去查看过，应该是凉果杀的，身上有剑伤，附带一些火焰气息，还有几个人，身上都还有鬼气，似乎，是被凉果那招唤鬼之术弄出来的鬼物杀死的。
“斩杀了5人……还有两个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