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这是何意?”司空乾闻言明显有些慌了赶忙问道。
“我说过,国师一职对我来说,还不如和我的小清风相守一生呢!我累了,陛下保重吧!”夜冥是真的累了,本来就没睡好,还搁小板凳上坐这么久,他都快困死了。
见夜冥行完礼,清风默默将人抱起往殿外走,他才不管那么多,他的阿苏最重要。出了皇宫后,二人并没有回夜府,随意找了个酒楼住下。夜冥困得不行了,一到房间就拉着清风躺上了床,去他的男主,先睡饱了再说!
夜冥自顾自睡得香,外面世界早已乱了套。国师大人告退后,皇帝陛下当朝震怒,本想斩了状告夜冥的大臣,后被九王爷苦心劝下。群臣纷纷建议,让那几位大臣前往夜府,请夜冥收回之前的话。然后,几位大臣一下朝就跑夜府去了,看到夜府当下的凄凉后,大臣们心里凉了个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没皮没脸的将家里的老老小小全拉来,一同跪在了夜府门口。
夜府的老管家不久前请辞,如今的管家是名中年男人,显然没有见过眼前这种大场面。费心跟人解释自家主人不在,却不见人放弃,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人在门口跪着。他们还要收拾院子,哪有功夫一直守着别人,毕竟给他们发月钱的是夜冥,又不是跪在门口的人。
于是乎,来来往往的人们就看见,夜府里的下人忙得不可开交,夜府外面却跪着几位大人物,以及他们的家眷。好在现下的天气不错,不冷不热的,跪着的人除了腿疼也不会有什么大毛病。管家一边指挥人干活,一边关注着门口的人,偶尔让人送点水和吃的,还很是贴心地送去了蒲团,怕他们跪出个好歹来,就是偶尔眼神回转间,眼底有些许冷漠。
吃饱喝足的夜冥带着清风回到夜府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好家伙!一群人跪在他家门口,那场面否提有多刺激了。
“国师大人!先前的事是我们不对,还请您收回成命。”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胖子,见着夜冥后,直接跪着挪到了他面前,惨白着脸请求道。
“我不过在外逗留了小半天,你就这么待客?”夜冥黑着脸看向了管家。
“爷!奴才冤枉啊!奴才一早便告知了几位大人您不在府上,可大人们不信,非说要等您回来,奴才实在是没法子了。”管家被吓得慌忙跪在地上解释道。
清风弯腰将管家扶了起来,一脸着急地吩咐道:“行了!赶紧派人将几位大人和他们的家眷送回去,别忘了去找些大夫,要是诸位大人有个好歹,咱们都得搭进去。”
“是!夫人!奴才这就去!”管家赶忙行礼应声道。
像是怕了他们的纠缠般,夜冥遣散了府中下人,随便买了处小院住下,夜府是皇帝陛下所赐,既然要辞官,这豪宅自然是要交回去的。夜冥走得潇洒利落,其他人可就惨了,九王爷被连累降罪,其余人更是不好过,夜冥这个国师,可不只是用来观测天象的。
原主收集朝中众人罪证这事,是皇帝陛下亲允的,揪着人的小辫子,才能让人乖乖办事不是。如今夜冥一走,司空乾心里彻底没底,满朝文武看谁都像乱臣贼子,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不是虚的。夜冥被状告那天,司空乾心里想的是,若是夜冥不能独善其身,他也只能顺水推舟将人处理了,只是没想到会变成如今的结果。
王府里,被连累禁足司空睿心里憋屈的紧,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被夜冥算计了进去。
“你替本王杀一个人,收尾时伪装成夜冥的手笔。”司空睿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离歌做不到!”离歌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怎么?顾念旧主下不去手?”司空睿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离歌,语气里全是嘲讽的意思。
“是!”离歌干脆应声。
“一个靠吸收国运续命的老怪物,居然能让你这个无心之人手软,他还真是有本事。只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司空睿勾了勾唇角,满脸的不屑。
离歌默默站在原地听训,视线不自觉瞟向了腰间玉佩,当一只大手闯入视线时,她几乎是下意识避开,用手护住了玉佩。
“本王倒想试试,摔碎这玉佩,是不是真的能让他来救你。”司空睿冷着脸伸手欲夺玉佩。
离歌用尽全力抵抗着,只可惜她的招式被司空睿熟知,一番打斗下来,她败得很彻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佩被摔碎。
“为什么?”离歌抬头冷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