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言？”陆长歌和叶晓烟一起走向韩文言。
陆长歌打量了下韩文言，发现他此刻不仅面色苍白，神情更是哀戚痛苦。
韩文言回神，发现是陆长歌，不自觉地攥紧了拳。
陆长歌将他这下意识的动作看进眼中，打招呼道，“好巧。”
“是挺巧。”韩文言迅速收敛起面上的悲伤，勉强撑出一抹微笑。
陆长歌笑了下，解释道：“刚刚去买了点东西，正好路过这里。”
“这样啊。”韩文言这会状态很差，实在没什么闲聊的心情。
陆长歌没有假装视而不见，而是关心道：“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韩文言之前请的是病假，和陆长歌提起时，也是说自己身体出了点小毛病。
“我没事，不用担心。”韩文言摇头否认。
陆长歌看了眼天色，对韩文言道，“湖边寒气重，你身体才刚刚好，还是不要在这边久待。”
“嗯，我这就准备回家了。”韩文言是本地人，所以并没有住校。
陆长歌问道，“你走哪条路？”
“盛华路。”韩文言回道。
陆长歌笑着道：“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和学姐也是呢。”
“那我们一起走吧。”陆长歌邀请道。
韩文言心有顾忌，拒绝道，“不了，你们先走吧，我突然想起还有其他事。”
“你在担心什么？”陆长歌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离开。
韩文言心头一凛，假装没听明白陆长歌的话，“你在说什么？”
“学姐，你也察觉到了吧？”陆长歌转头问叶晓烟。
叶晓烟从刚刚起就一直在沉默。
听见陆长歌的话，她点了点头，“他身上的鬼气越来越重。”
“人鬼殊途，你不要命了吗？”陆长歌看着韩文言，面色严肃。